特安大楼的广场里,一群人正在操作着机械对大楼进行着操作,六楼被吴大海撞出的大洞十分显眼,引得偶然路过的行人都驻足停留,并试图拍下照片发给朋友瞧。
汪荣森一脸犯难的拿着一份报告走到姚玲玲面前:“额,检测结果出来了。”
姚玲玲的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我也不用看了,你告诉我结果就行。”
“检测结果嘛……”汪荣森看着姚玲玲身后疯狂暗示着他的严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修一下也行,主承重没大伤到。”
姚玲玲黑着的脸稍微缓和了一点,严岩也一脸感激的看着他,然后汪荣森接着说道:“但是。”
“怎么还有但是的?”严岩的脸僵住了。
汪荣森耸了耸肩:“就算这次修好了,过了一两年还是得拆了重修。”
“为啥啊!”姚玲玲和严岩同时说道。
姚玲玲瞪了严岩一眼,后者张了张嘴不敢吭声,她继续问道:“一定要拆吗?就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案吗?”
“如果有的话我也不想拆,其实挺麻烦的,还得找施工队,也是笔不小的开支,但是吧,现实情况就是,先把它补起来等以后再拆,还不如现在拆了建新楼,反正正好也要入秋了,等到明年夏天的时候,怎么着也修好了。”
汪荣森用笔敲了敲文件:“目前就是这么个情况,我连临时基地的选址都想好了,西开发区还有一个闲置了很久的仓库没有用,那之前是按照危险品仓库的等级来建的,防护等级肯定够。”
他将文件和笔递了过去:“要是没什么异议的话就请在这个上面签个字吧。”
姚玲玲深深的吸了口气,用颤抖的手接过文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摆了摆手说道:“去吧,我不想看到这份文件。”
汪荣森看着严岩一脸苦涩,他也只能耸耸肩表示抱歉,在这种事情上糊弄着实有点难。
等汪荣森拿着文件开始指挥善后组的人们将楼内的东西往出搬的时候,姚玲玲凑着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看着严岩问道:“你就没啥想说的吗?”
“额,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啊,要喝点枸杞水吗?”
姚玲玲一脚踩在严岩的脚面上:“我喝你奶奶个腿!我能有心情喝水?”
她指着六楼的大洞问道:“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我拦了也没用啊。”严岩无辜的说道:“而且,承重墙是我挨打的时候撞上的,我都被按在地上打了,我怎么拦。”
姚玲玲给他竖起了大拇指:“所以,你就觉得反正承重墙都寄了,那窗户碎就碎了是吗?”
“那倒也没有……”严岩挠了挠头。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架给我们造成多大的财政支出!还枸杞泡水,下个月的工资怎么发我都发愁!”
姚玲玲指着严岩的鼻子,严岩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一辆车上没法再往后退,他只能尴尬的笑着,但笑又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他想用手去捂,结果又牵动了身上其他的伤口,顿时各处的疼痛汇成一股席卷了全身,严岩疼的龇牙咧嘴。
姚玲玲看向不远处,医疗组的人们正在对被六楼的落石砸到的人进行处理,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在这等着别跑啊!”
严岩看着她小跑着走向医疗组的驻地,不一会姚玲玲就提着一个小药箱走了回来,接着她将药箱打开,对严岩说道:“把上衣脱了。”
“不用了吧,我自己也能行。”严岩犹豫着说道。
姚玲玲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剪刀来:“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严岩无奈只能听话的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和一些被割出的小伤口,姚玲玲见状一脸心疼的说道:“他也不下手轻点,还疼吗?”
严岩装模作样的硬起肌肉说道:“根本不疼!”
姚玲玲面无表情的夹起一块酒精棉球狠狠的蘸在了严岩的伤口上,严岩倒吸了一口凉气,姚玲玲说道:“不是不疼吗?忍着吧。”
严岩捏着车把手缓解着自己的痛感一边说道:“大海那家伙肯定也不好过,我虽然没用刀刃,但力气我可是实打实的出了。”
姚玲玲的动作非常熟练,没一会儿就给严岩上身的伤口包扎完毕,严岩活动了一下身体,对着她树了个大拇指:“技术还是一样的好。”
“我去看看咱们手底下的小子们怎么样了啊。”严岩摆了摆手一瘸一拐的朝外勤们走去,姚玲玲又一次叫住了他:“你腿怎么回事?”
“被他狠狠的踢了一脚,有一点点疼。”
姚玲玲拉住他,随后蹲下身子,绿色的能量徐徐缠绕在指尖,她将手放在严岩的小腿上,不一会严岩就觉得小腿舒畅了许多。
他无奈的将姚玲玲扶起说道:“不是说好了你这个能力先少用吗?万一真有副作用咋办?”
姚玲玲一边吹着吹不响的口哨来分散严岩的注意力,一边从衣服内袋拿出一颗糖扔进了嘴里。
“没事,这一点点,有影响也不大。”她拍了拍手说道:“你去吧,我去看看具体的受损情况,然后去看看老汪选的临时基地行不行。”
严岩点点头,然后说道:“你快去快回啊,我正好思考一下刚刚打斗的时候从大海嘴里听到的事。”
时间就在特安大楼人来人往,车进车出的过程中到了下午,姚玲玲走到大楼门口,正巧几个人正在将门上镶着的盾形徽章拆下来,盾形的徽章在午后的阳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姚玲玲站在吊车旁问道:“这是在干嘛?”
汪荣森正好端着自己的小冰箱从楼里走出,他看着徽章说道:“咱们换了新地方不得告诉别人吗?我就让他们把这玩意拆下来,然后我们给他挂到仓库的墙上。”
“不能直接换个新的吗?”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汪荣森放下手里的冰箱看着姚玲玲说道:“这可是有着五年历史的徽章。”
姚玲玲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汪荣森继续说道:“你知道这么大的徽章得多贵吗?”
“重点原来在这里吗?!”
汪荣森和一边的手下说了一下,接着接过姚玲玲手里的袋子说道:“赶紧走吧,去看看你的东西收拾好了没有。”
两人走进大楼,电力系统早已切断,不过得益于当初设计时的结构,大楼的采光还不错,两人踩着已经停运的扶梯一路上到了五楼,严岩他们正在将平时堆在柜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一往外搬。
“哦哦!你终于回来了,我的可乐呢?”严岩伸手问道。
汪荣森抬手将喝干的易拉罐扔了回去。
“捏妈!”
严岩将罐子又扔了回去,然后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先听他说:“我怀疑,陆林对大海的记忆做了手脚。”
他回忆着在打斗中吴大海所说的种种,吴大海一直对他是否是严岩感到怀疑,又说严岩虐待过他,又完全想不起来吴晓明到底是谁,这一切都让严岩认为吴大海极有可能被洗了脑。
“他现在对我有着天然的敌意,但这种敌意的缘由不能说没有根据,只能说完全不讲道理。但是他也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他放弃和我敌对转而离开也说明至少当下他还能讲道理。”
严岩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他的时间也和我们所知的有出入。我们都知道大海其实被抓走五年对吧?”
王焱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啊。”
苏言也摇了摇头。
“你俩别捣乱。”严岩摆了摆手:“但是他却说三年,也就是说两年的记忆是没有的。这两年的记忆很可能就是在洗脑的过程中被洗掉了。”
姚玲玲想了一下说道:“明天后天将新的办公场所布置完之后,就立即派人去找大海。”
“这是他生活了多年的城市,而且他虽然变强了,但还是人,是人就得吃饭,他跑不远的。”
她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小摆件塞进了箱子里:“好了,这就是我们在这个办公室开的最后一个小短会了。”
“和它say个goodbey吧。”
就在几人在怀念着曾经在办公室内的点点滴滴的同时,吴大海来到了一座公园,他茫然的坐在长椅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时间他感觉到很不适应。
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一个闷闷的声音从脚下传来:“大哥,能麻烦让一让吗?你踩在我的家门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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